人物简介/李小可
李小可自幼受家庭影响喜爱*画,上世纪70年代开始协助父亲李可染创作、生活,并在父亲的指导之下系统研习*山水画。80年代起先后三十余次深入西藏、青海、长江源头、黄河源头、甘肃等西部藏族地区进行写生及摄影创作,体验生活。近年来多次赴黄山、太行山、燕山等地写生。艺术创作在继承*画传统和李可染艺术精神的同时,以开放的态度,注重吸取外来艺术的营养,深度地直面生活、时代,从对生活的强烈感受中寻找自己个性化的绘画语言,在重体验的基础上重表现,形成了特殊的水墨表现风格。古都北京、西藏、黄山成为艺术创作“水墨家园”系列的三个重要组成部分,其以鲜明的绘画语言、风格受到专业界的肯定和好评,同时得到海内外收藏界的关注和欢迎。2003年开始创作“藏迹”系列的版画作品,以对藏地特殊视角的人文关注和视觉表现的探索引起了美术和社会各界的强烈反响。多年来积极参与公共美术事业的推广普及,坚持*山水画的教育,培育出一批中青年山水画画家、学生。策划了很多重要的学术性美术展览,并且特别关注西藏美术事业的发展。2005年以来赞助、策划了“雪域彩练”“大美西藏”等西藏当代绘画展,为推动西藏当代绘画的发展做出努力。2015年8月因纪念抗日战争胜利70周年阅兵仪式,特为天安门城楼主笔创作巨幅山水作品《众志成城》。水墨及版画作品被诸多美术馆、重要机构、海内外藏家等收藏。
个人经历/李小可
李小可1944年12月20日出生于四川重庆金刚坡。1946年随父母迁居北京。1948年全家搬入北京东城区大雅宝胡同甲2号。1960年进入中央美术学院附中学习基础美术。1962年应征入伍,在唐山4582部队服役。1968年至1977年复员分配至北京内燃机总厂锻工车间,打铁近十年。1978年协助父亲李可染赴黄山、九华山写生讲学,随父亲开始系统研习山水画。1979年进入北京画院。1986年至1987年进入中央美术学院国画系卢沉、周思聪人物画研修班学习。1987年参加日本著名画家加山又造短期人物画研修班。1989年在中央工艺美术学院“现代构成”进修班学习。 李小可基于对生活的感受,注重吸取外来艺术的营养,深度直面生活,从对生活的强烈感受中寻找自己个性化的绘画语言,在重体验的基础上重表现,形成了特殊的绘画风格。北京、西藏、黄山成为国画“水墨家园”系列的三个重要组成部分。2005年举办“水墨家园——李小可水墨作品展”(北京·*美术馆),2008年举办“水墨家园——李小可水墨作品展”(澳门民政总署画廊),2009年举办“水墨家园——李小可水墨作品展”(台北·“国父纪念馆”),2012年举办“水墨家园——李小可水墨作品展”(北京·*美术馆),2013年举办“水墨家园——李小可水墨作品展”(江苏·徐州艺术馆、广州·广东美术馆),2014年举办“水墨家园——李小可作品展”(上海·中华艺术宫),2015年举办“水墨家园——李小可作品展”(南京·江苏省美术馆、台北·“国父纪念馆”)。
李小可1988年起先后三十余次进入藏区体验、采风,拍摄了逾万张照片。2003年李小可开始探索将这些作品进行再创作,把版画语言与纪实摄影相结合,创作“藏迹”系列版画作品。这些作品成为李小可“水墨家园”系列外的又一新的艺术表现体系。
李小可与藏地建立了深厚的感情,在体验生活的同时,特别关注、支持西藏美术事业的发展,为西藏当代画派的形成做出了贡献。2004年以来赞助、策划了“雪域彩练”“大美西藏”等西藏当代绘画展。
李小可于2004年在北京画院研修生班开始山水画教学,至今已教授了百余名学生,2005年在此基础上成立“李小可艺术工作室”,经过几年的努力已逐渐形成“李家山水”的精神面貌和绘画风格。2013年其在北京大学开设的“李小可导师工作室研究生课程班”任高级研修班导师。
多年来除坚持创作外,李小可致力于宣传李可染艺术精神,弘扬传统文化,自20世纪80年代始,策划、组织了李可染艺术展览二十余次,并举办各类大型学术研讨会,同时编辑出版画集数十本。2007年策划、组织“世纪可染——纪念李可染诞辰一百周年”系列活动,(北京·*美术馆),编辑出版画册书籍等十九种。
艺术思考/李小可
“水墨”是李小可艺术生涯选择的主要语言方式,也是缘:父亲、山水、*画的表现……它承载着东方文化的特征。 “家园”是我们所处时代和赖以生存的自然,传统文化同样是一种“家园”。当你走进去时,它会给你带来深深的感动和无限的表现空间。艺术家难的是要把这种感动转化为个人化、程式化的绘画语言,这需要用“艺比天大”的态度去感悟、实践,才有可能实现这个转化。父亲讲“千难一易”“苦学派”“实者慧”表明了这个过程的艰辛;“学步”“问道”“以学为进”是李小可的坚持;“有无之间”是多年来在水墨实践中的感悟;“吸纳”“为我所用”则是李小可对待外来文化和当代视觉经验的态度。他一直努力把传统与自然、生活连接起来,不断寻觅水墨表现新的可能。 他想艺术是从感动开始的,艺术也是生命所经历的岁月的痕迹。当我们回顾过去,自己好像是人生旅途的一个行者,作品就是这个行者在探索的荒途中所做的“活儿”。
代表作品/李小可
水墨家园
“水墨家园”是我多年来关注与表现的主题之一。如今,很多我们非常熟悉的,与历史、文化、经历、情感紧密相连的家园环境,在你还来不及回首关注时,不知不觉中就消逝了。北京的四合院、北京的胡同、宫墙下的杨柳、皇城外的红墙、老槐树组成的静谧林荫……这一切无不牵动着人们的情思,成为人们情感的依赖与精神的寄托。我期望用自己的水墨语言表现那渐渐逝去的浓烈印象与记忆。
雪域藏迹
为了寻找新的绘画语言和感受,我曾多次到西部藏地。历经黄河源头、长江源头、柴达木、阿里、珠峰、那曲、玛曲、碌曲、夏河……我有了和藏地藏人近距离接触的机缘。藏地的纯净博大、浑厚苍茫,藏人的真切挚热、刚悍和淳朴,都给我以震撼——那是一个让人魂牵梦萦的神秘境地。企图走得更近,可它永远在远方,永远包含着变化、失去与永恒……藏地已成为我不灭的精神家园与创作源泉。
山水黄山
黄山是*山水画的圣地。1978年,去黄山写生,并有幸遇到了日本著名画家东山魁夷先生。此后曾多次赴黄山写生。2007年,黄山风景区管理委员会成立黄山书画院,特邀我任书画院院长,这更加延续了与黄山的情缘,同时也肩负起了画好黄山、为黄山奉献的责任。黄山与皖南已成为我探索山水画表现的重要契机与内容。
师法自然
“写生”是艺术家将大自然赋予的感动与传统程式化表现形式及个人审美选择连接起来的重要环节,是对自然、传统的再发现、再认识,是山水画基本功练习的重要一环,*活力与生机。写生使艺术家心灵直面瞬息万变的客观世界,能让传统与当代文化以及个人的表现经验发生碰撞,激发无限的创作灵感,推动审美领域的新发现。
版画作品
藏地留下的逾万张照片,已成为我生命中不可磨灭的记忆。随着岁月的流逝,仍被这些记忆所感动,开始探索用版画语言再现那注满灵动与激情的画面。在创作过程中,如同那世代用不息生命将佛像与经文雕刻在石头上、印制在经幡上的藏人,怀着虔诚的心,把这不灭的记忆不断地迹化,以表达对藏地藏人深深的敬仰和感动。
作品评价/李小可
“水墨家园”之谓,是李小可对自己数十年国画创作的确切定位。这一定位的文化内涵已受到画界注目。水墨家园乃精神家园之变通,是画家本人以笔墨耕耘心迹、丈量心路的写证。水墨家园连通的是润湿了一生霜月的如水亲情。小可的作品之所以诗意汩汩,永无断流,盖是因为他那毫不浮泛的笔墨恒久地备足了家园的意切情深。
李小可作为李可染大师的儿子和学生,在继承家学,完成了一个山水画家所必备的学养和基本训练之后,已经成为当代山水画坛极具实力的画家。但是李小可没有完全遵循可染大师的创作模式,而是师其心而不蹈其迹。近年来,李小可的山水画创作已展示出新的艺术格局。如他近年所创作的作品中运用家学的山水笔墨语言符号来表现自然山水的粗犷雄奇,厚重沧桑;表达当代城市山水的生活家园、人文情怀。小可的山水创作用现代的时空观去俯瞰自然;用当代的人文精神去俯瞰社会人生,并将山川河域,人文景观纳入自己特定的心境中,创作出充溢着时代感的李小可心像——水墨家园。
小可自上世纪80年代起,在努力继承父亲李可染的笔墨经验的同时注重感悟自然,感悟社会人生,坚持采风写生。他先后10次以生命探险和艺术体验的双重身份足踏黄河、长江源头,走遍青海、西藏大量写生和摄影。他对西部山水的表现是抛弃了具体的时间、季节、地域、空间等要素,超越时空的以画笔穿透赤橙黄绿青蓝紫的彩色大地,发现并塑造一个无尽的美学时空,所以他的画作如《山魂》、《古格遗梦》、《雪域》、《神女峰的经幡》、《远眺》等,都无一例外地表现出大开大阖的精神风骨。
李小可是重视“表现”和善于“表现”的实力派画家,他在作品中所表现出的强烈的个性化抒情风格,使他的作品张力显然更加饱满。对他来说,作品能否成为人们心路历程上的等待,取决于艺术家率真的精神注入。因此,他的一系列山水、风景都洋溢着磅礴的生命力,他作品中的构图、光线、笔墨、色调、意境无不闪动着心灵的博动,这正应验了康德的审美理念:“自然之所以在我们审美判断中成为壮美,不是因为它激起恐惧情绪,而是由于能唤醒我们自己的力量。”
小可作为“京派画家”,他宽厚豁达的笔墨世界里,始终激荡着一种与天地相接的生命与历史的回声。他的画作远离了逍遥自在,不回避世俗气息,更逼视乾坤,以容易感知到的绘画语言,升腾着画家胸中的人道情怀和人格境界。他的画从平面结构入手,处处协调画面关系、线条的坚实有力,积墨产生的斑驳混沌、虚实相成,把京郊燕山、皇城的宫墙、胡同、四合院……转化为具有新审美意义的视觉形象。他的笔墨语言、山水符号含融了李可染先生重拙,迟涩的特点。表现北京老房子,他用线的分割与连接构成了节奏有序的画面,局部看似乎是抽象的,模糊的,但这样的抽象是涵盖在有序的四合院屋顶和错落有致的树木构成的整体画面中,这里并非仅仅考虑具体的房屋院落,而是在处理画面各要素之间的抽象结构关系,塑造出绘画性的整体形象。这样的形象不再拘泥于细节,拘泥于阐释,而凸现了启迪观众的参与,以获得更深更广的审美效应。他一方面在探寻艺术形式,而更重要的是通过作品展现自己的精神追求。他力图用自己的作品表现内心纯净如牧歌般的心绪和爱意。他的画既非浮躁地涂抹心中块垒,也非优雅地抒唱闲情,更不是远离生活胡编乱造的哗众取宠,他的水墨家园是对生活、心灵和自然的美学记录,是剔除了晦涩和混沌的生命放歌。故而在他的笔下所呈现的城市、乡村、高原、洪荒、古街、民居等或宏或微的景貌,都不是为了热闹自己或别人的目光而画的,相反,人们总是可以从中窥见的恰恰是舒展的智慧、和谐的抒情、安宁的思索、淡远的胸襟。
李小可笔下的古都和现代化的都市在时间之河上交汇出诗性的光晕,他以奔流,周转的笔墨耕耘着这片磁石般的土地。晨钟暮鼓中的北京城,与其说是一座美质独特的美学参照,不如说它是李小可内心深邃、伤感、宽广的魂魄。《古都老屋》、《墙外春风》、《宫墙》、《胡同》、《京巷》系列等作品,使人想起林语堂先生的“老北京的精神”:“什么东西最能体现老北京的精神?是它宏伟、辉煌的宫殿和古老寺庙吗?是他的庭院和公园吗?还是那些带着老年人独有的庄重天性站在售货摊旁的卖花生的长胡子老人?人们不知道,人们也难以用语言去表达。它是许多世纪以来形成的不可名状的魅力。或许有一天,基于零碎的认识,人们以为那是一种生活方式,那种方式属于整个世界,千年万代。它是成熟的、异教的、欢快的、强大的、预示着对所有价值的重新估价——是出自人类灵魂的一种独特创造。”李小可以他的水墨家园将流逝的属于北京又属于心灵的那些日子从凋零中复苏过来;一抹苍穹或一片婆娑的树荫唤醒了对老北京的记忆;而啮咬着记忆又被记忆啮咬着般街巷胡同则让人们品嚼到岁月的疲惫和生命的不倦;那一堵堵没有断裂的宫墙被一缕缕随春风起舞的杨柳轻拂,一扫昔日尘埃纷扰下的痴呆木讷;那略显憔悴、倦怠的京巷老屋屋顶上灰瓦纵横,如同八卦网一般默默缠绕着屋檐下的生活流程;而关于充满连环意象的春夏秋冬四季京城,风的图案,雨的痕迹,树的凝视,光的奔突,幻化出无限纷繁的北京之梦……李小可在他架构的水墨家园中踽踽行进着,每一笔墨线与组合都是从燕赵大地与西部河山中演变而来;从北京的人居环境中演变而来;从立志表情的需要中衍化而来。每一笔粗墨线所勾织的经纬都是他湿漉漉的灵魂倒影。
李小可的作品既是深情如梦的,又是满腹质疑的;既是坦然的,又是灼热难抑的;既有诗情,又哀惋如诉。所以李小可的创作超越了古典主义山水和现实主义山水所遵循的完整原则,探索新的绘画结构方式,用半抽象、模糊的、富于象征性的艺术形象,通过主观的分解、综合,强化了画面造型构图,笔墨结构关系,突出画面的“质”与“势”,抒发了内在地体验和情感。在他绘画元素中所包含的形、线、点、面、色、空间、黑白、虚实、曲直、动静、笔与墨等,绝非仅是技巧层面上地自如发挥,而是融入了情感和精神的创造动能,由此创作出来的作品,笔墨走得更深更远,不仅皈依到各种以诗性为本的意象中,而且还进入到立体的、人性的抒情魂魄中。有时,我总想把李小可的作品命名为“回声”,从小处说是晨钟暮鼓的回音,往大里讲是斗转星移的跫音。也许,他最喜欢画的北京意象本身就是拥有深不可测的回声的。紫禁城的回声是民间的心跳,钟鼓楼的回声是记忆的潮汐,废墟上的回声是苦涩的痉挛,老胡同的回声是生活的密码。李小可的水墨家园就是收集这些回声、编织这些回声、传达这些回声的。事实上,我一直试图用“回声”的概念来结构李小可的美学追求,他的笔触、光感、色彩都具有回声的状态和力量,最不张扬的回声悠远、绵长、浓郁、宁静,仿佛是散发在四合院屋顶瓦面上的湿润气息,任你怎么打量,都沾满经年亦碧的乡音乡情。
李小可一直坚信艺术创作必须紧紧依傍三个要素进行表现,即:生活、精神和绘画语言及形式的选择和探索。他感到艺术的表现过程就是艺术语言与心灵、血肉、精神的融合过程。既是画家又是摄影家的他,对色彩与光线有着敏锐的感受,在谈到作品《夏》时说:“《夏》感受于北京东郊民巷浓郁的街道、舞动的树干与浓郁透光的树荫,繁茂、深邃的印象使自己产生了强烈的创作欲望。而其深层的表现内涵则是体现自然界中生物旺盛繁茂的生命力,以及对自然生态环境与人文环境的关注。同时也是自己对光明、单纯、宁静的心里追求的一种表达。为达到以这种表现,在创作中我运用泼彩、积墨、光感来表现浓郁的气氛,用具象、抽象交错运动的粗线来表现繁茂、蓬勃的树干,骑三轮的人物则体现宁静的环境与心境。”这段创作体会也可以用来审视他的另外一些作品如《秋》、《梨花》、《荫》、《晴雪》、《冬晨》等,这一类作品的共性就是:浓郁的抒情,典雅的怀旧,淳朴的乡愁,飘逸的思绪……
李小可有大量的绘画作品和创作杂记,他在创作中对“人”的存在所给予地自觉而清醒地关注程度,是我在很多风景画家中所少见的。他的作品最让人心醉不已的就是蕴育在笔墨深处的以人为载体的抒情细胞,尽管他的画作中往往并不直接画出人物,即使画也非常朦胧,却让人毫不怀疑他是站在人的立场上去面对一切物质的存在和自然的事物。从早期完成的佳作《鸡公山夕阳》《鸡公山村舍》到近年创作的《北京胡同》《徽州雨》《街》等作品虽然在笔墨运用上依然流动着可染先生的影子,但在绘画语言和精神语汇的结合上,李小可找到了自己的独门表现,即他确立了以人为逻辑底蕴以情感为中心的表现方式。这在他的以水墨家园为母题的系列创作中,都得到了有力的佐证。他的创作实践体现了自己的美学理想:一切历史都是人在的历史,一切自然都是人居的自然,一切艺术都是人化的艺术。在他的作品中可以感到“人的永不缺席”。他的描绘今昔北京的作品,默不作声的画面其实处处有声,来自人间、来自民间、来自心间的京腔京韵成为所有自然景色和古街古巷的画外音。2003年创作的作品《古都老屋》、《家园》,被认为创作了*画表现形式的突破性作品,别具新意的韵律感让画面浑然生成一种能够窥见老屋深处历史尘烟的X光。相信李小可心中永远有一个梦幻的北京,一个让他的灵魂独来独往的北京。这幅《古都老屋》与其说是对昔日老屋的蓦然回首,不如说是他对逝者如斯的老时光的美学挽留或颇具本土精神的文化捕捉。很少有画家能像李小可这样,用并不煽情的灰色调,将如今已体无完肤的北京老屋刻画得如此激情又如此理性。他创作的《宫墙》,在我看来就是李小可的思想语言在绘画中的积淀。威严、肃穆、沉重的宫墙,是皇家的经典,也是传统的象征,小可以几枝春风杨柳就打破了宫墙的禁锢,打破了平衡和平庸以及平静。这幅作品,不仅表现的是线的透视形态的视觉张力,而是浓缩了作者艺术思考与精神判断的文化性和思想性。正如德国哲学家阿尔多诺所说:“精神使得艺术作品有所表达。”
李小可的国画创作已经找到了自己的艺术天地,但从题材、素材、形式、角度、内容都还正处在以选择与探索为特征的发展时期。成长永远不等于那种甘于成熟的状态,成长恰恰就是为了保持清醒、减少成熟、加速突破、迎接崛起。在我看来,他所画的西部风光、北京风情、南国烟雨都已经进入了单纯和谐的境界,具有了深入内心和灵魂的抒情气魄。在不断涤荡了笔墨杂质、纯净了感受与精神视野之后,他不仅能够以多姿多彩的笔墨投影出大自然的万象和个性化的心像,而且能够将生命之力锲入涌动的宣纸上的刹那与永恒里。[1]